当苏衔月搭乘电梯到一楼时,由于内外温差,玻璃门上蒙了层白雾,待她推门出去时,寒风卷着碎雪扑面而来,将她身上的热意吹散。

      贺浔仍在与那人说话,那人抽了烟,也给他递了根,他笑着拒绝。

      他身上有股掌权者的高高在上,内敛而骄傲。

      抬眼看过去……

      目光相撞,他眼底划过丝异色。

      他步子很大,几个跨步就缩短了两人间的距离。

      下一秒,

      他长臂一伸,苏衔月已被他用羽绒服包住。

      他身上还带着雪气,冷冷清清,身上温度偏又炽热灼烫。

      “怎么穿着拖鞋就出来了?”他的声音贴在她耳侧,又沉又哑,呼吸热热的,混了些红茶的清香,靠在耳边,只觉得烫。

      苏衔月披了外套,却忘了换鞋,经他提醒才意识到自己的脚已被冷风吹透。

      贺浔半拥着她朝电梯走,“几楼?”

      “7楼。”

      “你的朋友还在外面。”

      “偶遇而已,本就是随意闲聊。”

      此时已接近十二点,酒店内冷清,电梯内也只有他们两个人,苏衔月用余光瞥了他一眼,“你怎么忽然过来?有工作?”

      “没有。”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