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俪初冷眼瞪着沈岁安,她心知肚明这个引起轰动的易澜心是假的,可她不能在这里跟沈岁安辩驳。

    表姐说摄政王若是知道她在肃州,绝对会杀了她。

    而她也不能回王都城,一旦回去,她大概也会问罪。

    总之就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易澜心的下落。

    “路引随时都能作假,根本不能证明身份。”韦俪初冷声说。

    沈岁安嘴角笑容加深,“那该怎么证明?韦姑娘,莫非你认识易澜心?”

    “我……”韦俪初咬了咬唇,她和易澜心的关系,在肃州城还是秘密,她怎么能说她还得称呼易澜心一声表姐。

    “你把帷帽拿下来,相信在座肯定有人是认识易澜心的,让大家看一看你的真面目不就知道了。”韦俪初指着帷帽女子说道。

    孙夫人蹙眉道,“韦姑娘,你未免有些胡搅蛮缠了。”

    韦俪初气红了眼睛。

    沈岁安像是在看小孩子闹剧似的笑说,“韦姑娘若是不信,那就找出证据便好了。”

    “我与韦姑娘素未谋面,也不知为何要如此刁难。”帷帽女子淡淡地说。

    韦俪初深吸一口气,把胸口强烈的怒火给强压下去。

    “好,我等着你败露的一天。”她转身离开,朝着马车走去。

    只是待她上了马车,却没有看到易澜心的身影。

    韦俪初脸色微变,“刚才与我一同下车的丫环呢?”

    车夫说:“姑娘,你们下车之后,就没有人回来啊。”

    “什么?”韦俪初瞳孔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