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面色痛楚,内心挣扎万分。

    但目睹自家独子遭受莫名的罪孽之气煎熬,心中更如刀割一般疼痛。

    他不再犹豫,眼中闪过一道坚定的光芒,扬声道:“夫人,你与佑忠他们一同退下吧。”

    “之后守住门口,未经我允许,任何人不得踏入此间!”

    “大人,有何事连我都不能听闻吗?”赵夫人不肯离去,欲要闹腾一番。

    赵大人厉声呵斥:“何时了!此刻不容你胡闹任性!”

    “佑忠,送夫人出去!”

    “遵命,大人。”

    “夫人,请恕罪了。”

    佑忠和另一位家仆联手,将正在撒泼的赵夫人搀扶出门,随后关闭厢房之门。

    赵夫人在庭院中又跳又叫,叉腰怒吼:“赵忠明!我腹中可是孕育着你的骨血,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不就是一个已故的贱人的儿子吗?他的生死又有何相干?我腹中的孩子不也是你的孩子吗!”

    “你如此待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要和我腹中你的骨血一同赴死,让你看看!”

    厢房之内。

    赵大人对着楚江寒苦笑一声,拱手欠身道:“真人,贱内让阁下见笑了。”

    楚江寒单手稽首,口中诵道:“无量天尊,各家均有难念之经,赵大人但说无妨,贫道在此静听分说。”

    赵大人目光投向窗外,双眸闪烁过回忆的光华。

    一段久远且不愿触及的记忆,逐渐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