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发生了一场闹剧的御书房,只剩下了两人。

    被赐座的戚烬坐在下方,凝视着虚空,听着上位处乾皇的话语。

    “朕单独留下你,你可知为何?”

    乾皇放下茶盏,神色不复不久之前的气愤,视线落在戚烬的身上,幽幽开口询问。

    “臣不知,还请皇上明说。”

    神色一如平常,戚烬好似对刚刚大殿之内,自己身份别揭穿的事情,毫不在意。

    见戚烬这般态度,乾皇停顿片刻。

    “将军之后可有何打算?”

    听着这番询问,戚烬微微抿抿唇角。

    “臣之前如何,往后便如何。”戚烬不卑不亢,说明自己的想法。

    “臣自然与从前那般相同。”

    话音落下,乾皇凝视着这个似乎是毫无争抢之心的私生子,视线越发耐人寻味。

    “将军能这般想,那便是极好的。”

    乾皇朗声夸赞,可眼里的意味却似欲语还休。

    屋内片刻没有任何声响,随后便是乾皇的一记冷声叹息。

    “将军便是无论何时都要记得保护我大越的子民。”

    声音带着丝丝冷意,乾皇继续道,“朕便也是从那些人中看到将军的。”

    这两句话传进戚烬的耳朵里,他不难听出乾皇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