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晓茵即将生产,最关心她的人竟然是赵一山,他根本不了解情况,眼巴巴地希望吴晓茵给他生个大孙子来。

    我和吴晓茵都又好气又好笑,又不好扫了他的兴。

    南洋很痛苦,一直不知要怎么和赵一山说。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到了预产期,吴晓茵住进了医院,竹青和她呆一起时间长有了感情,说她生孩子跟前不能没个女人,一定要看着她生孩子。

    我知道竹青的心思,她知道吴晓茵怀的是我的孩子,她心眼特别多,也很会做人。

    赵一山时不时打电话问情况,而且一天几次往医院跑,我呆着实在尴尬,给吴晓茵说为了避嫌,我就不去医院了。

    她不置可否的笑笑,言下之意我就这么不负责任。

    这个责任我没法负,孩子不是我要生的,种子也不是我要撒的。我是被她被动地打上了孩子他爹这个烙印。

    吴晓茵果然生了儿子,赵一山欢天喜地,说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

    南洋一时傻了眼,想要给他挑明情况,又不忍扫了他的兴。

    只好劝他:“生孩子有啥了不起,不必这样大动干戈。”

    赵一山笑道:“这怎么能一样?当初赵金儿子是离婚后出生的,他又随了女方姓,你这个儿子等于是我们赵家的长孙,当然得大操大办一回,也扫了我们赵家的秽气。”南洋好几次欲说还休,求助的地把目光投向吴晓茵。

    吴晓茵一时六神无主,初为人母的欢喜,而我对她的冷淡,赵一山扑天的热情,让她一时不知要何去何从。

    作为女人,她更喜欢被人关心,被人爱护,在赵一山的热情之下,她默认了。

    儿子的出生再次验证了苏洁生的不是我的孩子,为什么别的女人生的都是儿子,而她却生下了女儿?

    我更加不安。

    南洋和吴晓茵骑虎难下。

    生了孩子,吴晓茵在赵一山安排下住进了月子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