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的手背鼓着淡青色的青筋,内裤边边露出,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意的,性感透着极致的野性诱惑力。

    不得不说,谢京鹤看起来确实是很能做的样子。

    男人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女孩的眼睛,笑得浪荡又坏,揶揄道,

    “还真想看男人脱裤子啊?”

    “……”

    沈霜梨睫毛轻颤,移了移视线,“不想。”

    “你回你家,定位器的事情我还没跟你完。”

    又提定位器。

    谢京鹤轻“啧”了声,“姐姐今晚去澜宫寻开心不喊我,这两件事情就算抵过了好不好?以后我们都不提了行么?”

    “我只是去打了个牌,又没有出轨。”

    一晚下来,她跟男模说的话十个手指头都可以数得出来,全程没有任何肌肤接触,只是单纯的打牌。

    要是真出轨,谢京鹤今晚也不会这么平静。

    “难道我连玩扑克牌的自由都没有吗?”沈霜梨对上谢京鹤的眼睛,逼问道。

    “……”

    “当然有了,姐姐是自由的,做什么都可以。”

    鬼话连篇。

    沈霜梨懒得多说,言简意赅道:“回你家。”

    “家被偷了,回不了,还望求姐姐收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