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老毕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时,我感觉自己完全撑不住了。

    眼前一黑,接着便彻底失去了知觉。

    再次睁开眼,我毫无意外的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久违的消毒水味道仍旧刺鼻难耐,天花板上的吸顶灯仍旧晃眼眩晕,就连头顶斑驳的墙皮,都仍旧好像随时脱落掉进我嘴里。

    “醒了啊,有没有哪不舒服,我喊医生去。”

    我艰难的转动两下脑袋,安澜的模样出现在我瞳孔当中,她满脸焦急的凑上前询问。

    “包..我包呢..”

    我艰难的出声,感觉嗓子好像快要裂开似的干涸。

    “那不是在你怀里抱着呢,刚刚给你处理伤口时候,我和好几个医生、护士合伙都拽不出来。”

    安澜撩起盖在我身上的被子示意。

    看到公文包被我死死搂在怀里,我这才松了口大气。

    “快..快检查检查,里面的东西对不对。”

    喘息几下后,我将公文包递给安澜。

    “滋啦..”

    安澜拽开拉锁,把包底朝天的向下倒,一大堆行车证和手续跃入我的眼底。

    “老毕他们呢?”

    晃了一眼房间里只有安澜一个人,我担心的发问。

    “全躲西北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