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怂货!”

    “这是来搞笑的吗?”

    身后的弟兄们听到我的话,顿时全都哈哈大笑。

    “他那逼样上班谁会要啊,要我说东哥你闲的太无聊,真可以找个牢坐几天,里头还管吃管住!听说好像还教手艺,踩缝纫机、种粮食啥的。”

    老毕笑的最夸张,一手掐腰,一边喷着唾沫星子嘲讽。

    “我他妈早晚撕烂你那张破嘴。”

    刘东咬牙怒视老毕。

    “别特么转移话题,跟我单独唠几句到底敢不敢?要是你真想拼,那咱现在就可以开壳了!”

    我搓了搓后脑勺向前一步。

    可能是猜不透我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刘东的眉头越皱越深,嘴唇也越抿越紧。

    “行吧,你没胆,那我再让你一道,我到你跟前,你叫后面的人全都稍稍。”

    我环视一圈刘东周围,这狗篮子带了最少能有二十多个人,如果真打起来,即便我们这头有郑恩东这个练家子的,但也绝对讨不到任何便宜,趁着现在他还没对我身后那几个只负责“站场”的装卸工没产生怀疑,我必须得加快节奏,起码在气势上必须压过去他。

    “你们退后!”

    好在刘东并没有那么窝囊,见我越走越近,他冲着身后挥舞两下手臂,那帮篮子们立时听话的集团往后退了几米。

    “想耍什么花招直接说。”

    距离刘东还有半米左右时候,我停下脚步,双手插兜,眼神轻蔑的上下扫量,他则不耐烦的开口。

    “别嚷嚷,接下来咱俩要唠的事儿跟你面子息息相关,你要不怕丢人,大可以继续狗叫。”

    我清了清嗓子,将声音压到只有我俩能听见的程度,才开口道:“你来之前,陈四海应该给你打过电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