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两张大票,再加上一个漂亮姑娘的软言酥语,几名壮实的装卸工当即点头同意。

    “不用客气姑娘,都是在市场里干活刨饭吃的,你要是让俺们打架欺负人,触犯法律的事情俺们不敢干,但如果就是凑个人头,别说多呆一会儿,就算是呆到后半夜也没啥,是不是啊弟兄们?”

    一个貌似领头的圆脸黑皮肤汉子粗声粗气的应声。

    “就是!”

    “站一会儿就能挣好几十块钱,可比俺们吭哧吭哧出一天大力轻松多了。”

    另外几个装卸工也顿时露出爽朗的笑容。

    几句简单的插科打诨,不光证明装卸工们全是实在人,而且也代表安澜给出的“劳务费”并不少,其实钢材市场跟这些人存在利益输送,但实则并没有什么太大关系,他们都属于跑单自个儿找活的,可能今天在这儿干,明天就换到了车站、码头,有点类似四处拉单的出租车。

    “厉害!”

    我笑呵呵的冲安澜翘起大拇指。

    “其实我就是个负责掏腰包的,办法是天津范想出来的,他说江波不可能一个人来行窃,外头肯定还有把风的帮手,所以我们报着试试看的态度去请几位刚好下工的大哥帮忙,没想到还真在附近抓着俩。”

    安澜指了指跟江波一块反捆胳膊跪在旁边的青年解释。

    “只有他俩?”

    我瞥眼看了看那二人。

    都说面由心生,这话确实有一定的道理。

    江波就属于四肢矮小、贼眉鼠眼中的“代表作”,跟他一起的那俩玩意同样长得獐头鼠目,面容猥琐。

    “还有一个跑了。”

    天津范摇摇头回答。

    “嗯?我故意放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