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生花>都市青春>废墟。 > 跪趴/掌掴T/dirty talk/内S/R交/缄默。
    贺宵微微垂下眼睛。

    事到如今亲吻意味着什么已经失去意义,他意识有数秒的空白,体温崩塌的山石般流失,耳膜中坠了一块重铅似嗡嗡作响。半晌他蓦地推开陆衡,似乎是微微冷笑了一下。

    “对不起……”

    他眼睛里便往外冒水,仿佛浑身上下没有被低热蒸干的地方只有泪腺和汗腺。湿漉漉的冷汗浮在皮肉外,内里涌上一股发疯一样的汹涌的疲倦来。

    “……是我的错,……”

    ——他不再说话了。

    这个时候他的姿态竟然显出几分高洁的意味来。陆衡看得好笑,手指探进他汗湿的衣领里缓缓滑动,指腹陷进他温热的蜜糖色皮肉里。

    “真想不到,您还是浪漫主义的类型呢。”他俯身亲吻他泥泞不堪的锁骨,“如果我不说爱您,您是不是会觉得自己是个谁都能操的荡妇?”

    这是他第一次对贺宵说这种dirtytalk,夹杂着敬语,可笑又充满怜悯。贺宵耳朵里嘈杂地轰鸣着,血流大股大股逆冲到脸上来。他咬紧牙关,剧烈地发着抖,任凭陆衡在他乳尖上恶意地碾弄,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啊。我明白了。”侵犯者狡猾又充满恶意地审视他,视线鞭子般响亮地抽在脸上,激起细密的战栗与冷意,“原来您一直觉得您是在和恋人做爱啊?真可怜,我是不是让您失望了?”

    贺宵沉默着,在淫靡得过分的抚摸中瑟瑟发抖着,仿佛意识已经回不到脑海了。被握住性器的时候他微微偏了下头,鼻端有腥湿的热度。他伸手探了一下,触到满手血腥气,然后又面无表情地重新低下头去。

    陆衡手指拨弄他的铃口,轻而易举地让性器勃起了。他指腹刮过阴茎下凌乱的毛发,滑到囊袋上轻轻揉弄。贺宵微微偏着脸,侧脸上又是血又是乱七八糟的泪痕,他呼吸声音又轻又软,带着微弱的哽咽,陆衡手指贴着他嘴唇碾过,压低了声音道,“请您含湿。”

    他顺从地张开嘴唇。湿漉漉的手指从口腔中抽出去,艰难地在后穴挤进一个指节。陆衡蹙起眉,重重在他臀肉上抽了一巴掌,发出充满羞辱性的响亮的一声,“请放松一些,这样您也会好受点。已经被操了那么多次,现在害羞不是也来不及了吗?”

    但是哪能那样轻易就对着人张开?贺宵被他抽得一颤,性器反而更硬了一点。陆衡扯着他的手臂把他跪趴着按下去,腰窝那里折出一个刚硬的弧度,陆衡握着他的腰,低声道,“再抬高一点……”

    手指在穴肉里毫无怜悯地探伸着,贺宵紧得太过分,一开始无论如何也插不进去第三根。陆衡低低笑了一声,曲起指节在他前列腺上一顶,贺宵“啊”了一声,踉跄着要软倒在床上,又被强行握着腰拉起来维持着难堪的跪趴姿势。他根本无法克制自己的眼泪,几乎被眼泪呛到,过了好几秒才断断续续地呜咽起来:“不要、……不要这个……”

    陆衡在他耳尖上重重咬了一口,含笑着道,“您在说什么?我似乎没有给过您选择的权利——虽然我是在强迫您,但是……您不是也很爽么?跟不是恋人的人做也能哭成这样,可真是丢脸啊。”

    贺宵狼狈不堪地扭着腰挣扎起来,尖叫道:“不要!!”

    他几乎是哭喊起来了,陆衡就这样在他的哭喊声中重重贯穿他,硕大的性器碾平肠肉的皱褶,感觉几乎近似于被一次性操到胃里。剧痛一瞬间攫住了他的意识。他被操得往前一滑,腰腹那里颤得如同筛糠,又被抓着腰往性器上重重一按,他几乎听到了裂帛声,然后是剧烈翻滚的血腥气——无可躲避地被一操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