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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一只幼猫般蜷缩在羽绒被里，只露出一双湿润的绿眸。高潮过后的余韵还未消散，米诺尔脸颊红润，努力夹着发软的双腿，因为他记得哥哥很不喜欢自己弄脏床铺。
“没什么。”赫穆淡淡地回应，他没有兴趣去纠正米诺尔的懵懂无知，哪怕被女仆窥见自己弟弟淫靡的一幕，在思索过后他也觉得无伤大雅。
相比之下更让他觉得麻烦的一点是米诺尔在床事上的抗拒和生涩，就像现在他用湿热的毛巾为弟弟擦拭下身的时候，米诺尔依旧紧张得身体绷紧，呼吸急促，眼神下意识地瞄向其他地方。
明明已经做过几次了，但他的反应仍然青涩地好似只雏鸟。赫穆沉着脸抱起弟弟来到浴室，米诺尔很自然地搂住兄长的脖子，乖巧地靠在肩上。
他解开弟弟身上单薄的亵衣，用清水给他简单冲洗着。米诺尔被浴室内的热气熏得脸蛋红扑扑的，纤长的睫毛上挂着细小水珠，打湿的头发紧贴在脸颊上，像只被人呵护地很好的娃娃。
赫穆打着泡沫搓洗他的头发，然后用泡沫涂抹过他的脖领，从幼时起就由仆从伺候沐浴，他对这套流程十分熟悉，如同慵懒乖巧的猫一般抬起下巴，半眯着眼，配合地任由兄长为他清洗。
哪怕那双来到他的胸脯，摩挲过他的大腿私处，米诺尔也不曾床上那样抵触，反而顺从地张开双腿。
明明之前害怕恐惧的事情，在洗澡的时候却能安然接受。
赫穆清洗干净弟弟身上的泡沫，取来绵软厚实的浴巾包裹住对方，揉搓着为他擦干水。洗干净的米诺尔身形瘦小，罩在宽大的浴巾下面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眸，显得有些可怜。赫穆给他穿上睡衣，一切都非常自然，就连动作时不经意间触碰到小巧的性器，米诺尔也没有表示出任何的不适。
是因为习惯了吗？
赫穆为他穿衣时便这样沉思着。因为弟弟已经习惯了洗澡时的触碰，所以哪怕是碰到那些令他恐惧的地方，他依然能够当成平常事接受。
最后一颗衣纽扣上了，在要为弟弟穿上亵裤的时候却犹豫了。他看着米诺尔裸露着的大腿，水珠从私密处滑下来，他想如果是害怕性事的话，那只要变成习以为常的事情应该就可以接受了吧。
浴室中的热气渐渐散去，冷意逐渐攀沿上来，米诺尔光着双腿，丝丝凉风穿过下身，让他冻得有些发抖。他疑惑哥哥为什么闷着头不动了，忽而对方站起身来，冲他笑了笑问：“米诺尔之前为什么会害怕呢？”
“没……没有害怕。”米诺尔瑟缩一下，下意识要否决，又想起来自己的反应却容不得撒谎，小声补充，“只是因为有些疼。”
赫穆抄起他的膝弯，将他抱坐在镜子前的洗手池上，光裸的臀部触碰到冰凉的瓷砖，让米诺尔冷得发颤。
他对兄长非常熟悉，哪怕说不清缘由，他也本能地觉得对方刚刚不是真心在笑。他听见哥哥又说：“你只是不习惯而已。”
那只温热的手抚过他的脊背，滑落到臀缝间。米诺尔上身紧贴着兄长，伏在他的肩头，根本看不到对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