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生花>科幻灵异>畏寒 > Cater 12“抠B/指J/捆绑/T和”
    米诺尔迟疑着点头,伸手抱住了对方,虽然那一切对他而言除了带来疼痛之外,体会不到其他的感受。他颤颤地搂着赫穆的脖子,闭着眼睛尽量不去思考任何事情,只是感受着那只冰凉的手抚过他的脖领,解开他衣服的第一颗扣子。当脱到只剩一件亵衣的时候,他埋在兄长的颈窝狠狠打了一个冷颤,随后控制不住地紧贴着对方微微颤抖起来。

    赫穆本打算脱下他的裤子,但看到他如同一只小鹌鹑般埋在怀里发抖,又略带疑惑地问:“你在抖什么?”

    米诺尔眼眶有些湿润,他抹掉眼泪,怯怯地说:“我怕疼……”他感觉那只手停在自己的腰部许久未动,又惊慌地补充:“但是我可以忍着的。”

    赫穆这才缓缓地伸手下移,扯下了他的裤子,亵裤褪至脚腕处,两条纤细白嫩的腿轻颤,腿间小巧诱红的青芽一览无余。米诺尔按照兄长的要求,躺倒在床上,乖巧地屈起膝盖张开腿,红艳的花穴随着他起伏的胸膛一张一合地吐露淫水。赫穆对他胆怯又听话的模样十分满意,但这毕竟是在洛伦兹的宅邸里,他思索了一下询问:“你一会儿能忍着不发出声音吗?”

    米诺尔被压得极不舒服,初夜在他心底烙下深刻的恐惧,但他还是像平常一样听话地点头。赫穆掰开他的腿让其更张开一些,腿间的疼痛使他紧咬着下唇脸色苍白,尽管极力地忍耐,但在哥哥的手指伸入穴肉的时候他还是禁不住从喉咙里发出闷哼。

    赫穆皱着眉重重地按压了一下小巧的阴蒂,身下的人被酥麻的痛感刺激地眼角泛红,那声闷哼婉转成细小的呻吟。赫穆不满地抽出手,冷言道:“你还是发出声音了。”

    他扯下一边用来绑床幔的丝带,让米诺尔咬住带子绕了半圈在后脑处寄了一个结。酒红色的丝带死死勒着脸颊上的肉,在白皙皮肤上印下红痕,米诺尔微张嘴巴溢出口水,发不出一丝声音了。

    赫穆这才放心下来,却又这样的弟弟有些死气沉沉,唯有从他轻轻起伏的单薄胸膛和那双泪水盈盈的绿眸里看出一丝生机。带着对弟弟反感情事的不满,他摩挲揉搓着那颗豆粒,对方果然猛烈地震颤了一下,瘦小的腿根都打着颤。而后顺着晶莹淫水的润滑,两根手指探入进去,穴肉密密麻麻地包裹上来,温暖湿润着他的手指。越往深处插入,腿根的肉就颤得更厉害,直到整根手指没入,那人的小腹上都染上了一层玫瑰色。

    赫穆瞥见他紧攥着床单的双手,用力到指节发白,不由得在内心嗤笑,缓缓地伸入了第三根手指。

    那只小穴已经有些红肿了,但在他的指腹摩挲过硬粒时,穴肉似乎又柔软了些,分泌出更多的淫液。前面的青芽也有些抬头,他看到米诺尔咬着的丝带半边湿露露的,微张的嘴里流出口水染湿了床单,那双宝石绿眸湿润地半眯着,直愣愣望着头顶的床幔面色潮红。他半逗弄着在穴里抽弄起来,肉穴被搅弄得一片泥泞,对方剧烈急促地喘息着,难以忍耐地后仰着头,那小腹紧绷,穴肉缩紧,挺立充血的肉芽喷出一股白液。

    米诺尔浑身瘫软在床上,汗水和泪水混杂着交织在脸上,他的眼前一片白雾般朦胧,任由赫穆把他的脑袋托起来,解开嘴里的丝带。他泪眼汪汪地看着哥哥,对刚才激烈冲击的刺激感到一种未知的恐惧,从未有过的绵软地如同漂浮在云朵上让他后怕。他看着哥哥在他面前伸着手,那白净纤长的手指上沾满了他的淫水和精液:“你能舔干净吗?”

    米诺尔的四肢仍然没有力气,他仍然赤裸着下身,微微抬起头,伸出舌头轻柔地从指尖舔舐到根部,每一根都这样认真细致地舔干净。赫穆从手指上柔软的触感想起了曾让米诺尔口交的那个晚上,不禁有些难以抑制地微屈起手指夹住红艳的小舌。但是他却发现对方傻愣愣地看了眼房门口,而后收回目光又试图去舔舐剩下的手指。

    赫穆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房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哑女女仆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切,然后又比划着手势表达些什么。

    此时的米诺尔张着腿间红肿的花穴,上衣单薄地遮不住任何私处,甚至还能看到床单上干涸的精痕。但他如同没事人一般,抓着哥哥的手臂,仔细地清理舔吃着淫水和精液。

    赫穆如梦初醒般拉过被子盖在米诺尔身上,他并不担心哑女会把这件事说出去,但想到自己的弟弟被看得一干二净仍然感到有一种微怒。他确保米诺尔被包裹地严严实实后,转身告诉她:“我来替他沐浴更衣就可以了,你出去吧。”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米诺尔偷偷地拉下一些被子露出脑袋,呼吸新鲜的空气。他瞄到赫穆不太好看的脸色,顿时又紧张起来,缩回被子里去了,隔着棉被他听到对方问自己:“刚才她进来了,你怎么什么反应也没有。”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他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只能在被窝里怯弱地小声问着:“我应该有什么反应吗,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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